放上吧。”
蒋文素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有事情也是藏不住的哪一种，只是季非绵没有闲心去关心别人的事情，所以她也没有主动问。
只不过她不问，并不代表别人就不会开口，蒋文素眼珠子转了一圈儿之后，还是开口问道：“季夫人，您这什么美白土是怎么做的？”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有没有心眼儿她不能判定，但是这个蒋文素却是带着目的来的，还问她美白土是怎么做的，她自是不可能会告诉她。
只不过她也没有脸色大变，慌张起来，而是笑着问道：“蒋小姐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蒋文素摇了摇头，嘿嘿笑道：“这是季夫人你研发出来的，自然是不会愿意告诉我，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蒋文素吃完了麻辣烫就走了，倒是李芸有些担心，问道：“非绵，你的美白土该不会是遭到别人的惦记了吧？”
季非绵只希望是自己多想。
翌日，季非绵将所有的东西都摆齐了，就等着别人过来了。
她也没有等多久，很快就有人过来了，且还一来就是一堆。
首先过来的就是蒋文素，在她落摊没多久就过来了，许是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了，怕自己买不到？
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