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恶事,这掌嘴下去了,反而将她这作恶的嘴给收了去,倒也是一桩好事。”
张大人也觉得季非绵说的没错,是掌嘴,又不是打板子打肚子,怎么会让肚子里的孩子出事儿?
他道:“来人,掌嘴!”
蒋夫人见自己说话也不管用,只觉得心里委屈,且看着季非绵也是一脸气恼,指责道:“同为母亲,你竟然这般狠心?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李芸听不得别人说她闺女,管他是谁,蒋家又怎么了,她顾不得自己方才还气的胸口喘不上气,眼下就气的瞪眼睛,道:“蒋夫人对她这般好,这般为她抱不平,那你替她受了吧,免得这般心疼。”
“还说我闺女狠毒,当初若不是我闺女,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我闺女不计前嫌救她的孩子,如今还换来她的恩将仇报,当初就不该救她,叫她在大雨中一尸两命才是!”
蒋夫人听李芸这么说,只觉得李芸这是瞎胡说呢,孙华春早就已经跟她说过了,说季非绵的娘是个惯会搬弄是非,睁眼说瞎话的人,所以眼下也不相信。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事假,华春说了,当初就是你们害的她孩子都差点没了。”蒋夫人偏过头,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
李芸见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