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你真的要千万想开喽,别让大伙儿都为你担心,啊?”
小林子要是存心出去一天,赚的能比郑淑君半个月的工资都多,往后的日子可谓富足有余。可郑淑君受的是心伤,与钱的多少没有关系,只能靠时间老人来日渐安抚。
天越来越冷。郑淑君依旧茶饭不思,愈发憔悴。她是精神上受到了刺激,医生虽说开了一些药,但最后还是建议以心理疏导为主。
小林子因此把外面的事儿都作了调整。他是自由职业人,现在只能和老婆如影随形,每天都会将一件鲜艳的大红袄套在她的身上。红袄是去年老太太一针一线地特意为她缝制的。
这天下午四点来钟,江河水正想出门为小随缘去买奶粉,突然小林子破门而入,神色慌张。
“淑君在吗?”他手里拿着两串让人垂涎欲滴的糖葫芦。
“没有啊,咋回事儿?”江河水看着他的神色也跟着紧张起来。
小林子啥也没说又回了自己的屋。江河水也跟了进去,见他茫然地在厕所、厨房、阳台和卧室重又看了一遍,最后在茶几上拿起郑淑君手机。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自郑淑君出事儿以来,没有任何的往来信息。
“你别急,想想看她能去哪儿?是不是回娘家了?”江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