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用餐,特别是有客人来的时候。“人家随营长要不是那次百万大裁军,现在恐怕至少也是少将喽。”随书记一边忙一边说。
林主任把三个四两杯倒得满满的,“你们几个酒鬼凑在一起不容易,今天就死命地喝吧。”
凡当过兵的都经历过寂寞缠身、度日如年的岁月;每每遇到会餐都是极其快乐的时光,喝起酒来一点儿都不掺假,往死里喝。几个老爷们儿边喝边聊,渐渐找回许多久违的感觉;说的最多的还是那场战争,每人都说出了一些让他们永远都不能忘却的名字。战友都是换命兄弟,至亲绝伦。
江河水的眼圈开始红了,泪水在眼窝里直打转儿、闪着光。只有这时候,在这样的场合他才不忌泪。
“换个话题、说点儿别的吧。”林主任递给江和水一块纸巾,“就说说你女儿小随缘吧—怎么样?小家伙快会走道儿了吧?”
“快啦,现在可哪儿爬,调皮着呢。”江河水拭净眼泪,脸上又挂满了笑。
“什么、什么?”随八路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女儿也叫随缘?随意的随?缘分的缘?”
“那还能有假?是我无意中起的。”林主任替江河水答道。
没人觉得不好奇,随八路唯一的女儿也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