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言辞凿凿:“我用生命保证对党的忠诚。”他的声音格外响亮,显然是在发泄着内心的一种超强的情绪:委屈、羞辱,比戴顶绿帽子更加难以承载。
许书记和随八路相视而笑,同时也都松了一口气。许书记让江河水坐下,“谁说你变节当叛徒啦?看你还委屈上了呐。你以为我忙三火四地叫你来,就是让你喝酒啊?”
江河水也放心了,笑得有些尴尬。
“可以实施‘双规’了。”许书记向随八路下指示。
随八路稍加思索,“许书记,已经掌握的材料事实清楚、铁证如山,我建议直接批捕。”
许书记犹豫了,似乎还有什么不放心事儿,但最终还是一锤定音:“好!我同意,由你亲自执行。”
“是!”随八路立竿见影,起身就想离开。
“急什么?”许书记摆手示意他坐下,“这些人又不是什么老虎、狮子,不过就是些蛇鼠之辈而已。把酒喝了也不迟。”他转而又语重心长地对江河水说:“你是党的忠诚战士,人民的功臣,千万要洁身自好。如果我们这些人都不干净,那老百姓真的就要造反啦。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都说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吗?这话过分吗?”
江河水只是个小人物,所以一向敬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