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你就消停点儿吧?我是担心你能干点儿啥?现在下岗的恁么多,还有啥事儿能轮上你哟?”老爷子十分担心。
江河水沉默了,觉得老爷子说的也在理儿。“小随缘将来用钱的地方会越来越多,怀军的事儿我连想都不敢想,总觉得找点儿事儿干心里踏实。我不跟别人抢什么,咱干点儿别人不乐意干的总还行吧?比如当个门卫、打个更啥的?”他说的似乎太轻松。
“想得美!”老爷子不屑地看着他,“眼下当门卫、打更的都是抢手的差。再说了,你跑的还没有老娘们走得快,谁能用你嘛?”
老太太一听急眼了,“你个老东西说啥哪?有你这么埋汰自己儿子的?!”
“我干嘛埋汰我儿子?天天在老头乐混我啥不知道?”他又对江河水说:“你现在就是捡破烂都不好使,没看见么?那捡破烂的满街都是。”
江河水不再说什么,老爷子的话句句都让他无不感到心灰意冷。
晚上他又失眠了,说啥也不甘心,不相信满世界的就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要真像老爷子说得那样,还不知道得饿死多少人哪?
第二天一大早,他披上那件破大衣,就像贼似的溜了出去。
北方的冬天虽然寒冷,但白昼的阳光却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