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间的事儿。”这话让他说得也忒轻松。
苏春艳流着泪,狠狠地点了点头,再也忍不住地瘫在了他的身上,啜泣不止。
江河水替她拭去泪水,又把小林子办厂的事儿告诉了她。
苏春艳揉了揉泛红的眼睛,“小随缘咋样了?挺好呗?”
一说起小随缘,江河水顿时就来了精神头儿:“好着呐,都快走道了;长得可漂亮啦,谁见了都稀罕;有人还上门儿花钱买呐,十万块我没干。”
“真的?”苏春艳破泣为笑,觉得也太有意思了。
江河水接着又十分遗憾地说:“只可惜呀,淑君在临走前已答应把孩子接过去,没曾想……”
“那等我出去了喽就给孩子当亲妈,到时候你还要我不?”苏春艳的心情好了起来。
江河水瞥了她一眼,故作正经地说:“有啥要不要的?不要你能咋整?将就着过呗。”
苏春艳要的就是这句话,心里又燃起了对未来的希望。
两人正说在兴致上,不知觉中会见的时间已经到了。狱警带走了苏春艳。
“别忘喽谢谢爸和妈,还有小林子。”苏春艳在那扇大铁门前向江河水大声地说。
江河水含笑目送着她,向她摆了摆手,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