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满脸堆着都是笑,“哥,你就饶了我吧。再说啦,我不是也立了字据了嘛?”
江河水看着他那副滑头样,“行,这话我记住了,字据我也藏好了,到时候不怕你耍赖皮。”
小林子又把他领到了业务经理办公室,这是张先生的位置。张先生这几天都在出差、负责押运设备正在途中。
“哎?老张一家子都回山东老家了,你知道不?”江河水突然想起了这码子事儿。
“知道啊,”小林子回答得很干脆,又说:“那天我去找他,寻思卖废品他是内行,可一去不见了踪影。那个新来的伙计告诉我,说他们回老家了。当时我真的很忙,也没把这事儿搁在心上—因为啥呀?”
江河水满心疑惑地看着他,“那个新来的老板说,老张回山东和咱的厂子有关联,贼拉肯定。”
小林子被他的眼神儿刺得直发毛,“纯属扯淡!这事儿和咱咋也挨不着啊。说真的,那天我去找他帮忙,就是看着你的面子,存心想给他整点儿啥好处来着。”
“你肯定没有怠慢他?”
“哪能呐?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嘛,我是啥人你还不明白啊?就算是开罪了她,那也不至于连那份家业都不要了是不?”
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