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和我啥情况你没看着?毕竟我俩生活了恁些年,一旦再到一起?那才是一杯真正的还魂酒。大随缘虽然一片诚意,那毕竟都是被动的。说实在的,你嫂子的过往比起大随缘那是有过之,我都能包容她,就不相信大随缘没人能理解?小林子真就不知个好歹,人家大随缘和他的这个白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他不愿再往下想,只是“唉呀”一声,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
盛祥云咋就觉得不对劲儿,他今晚儿压根儿就没喝多少酒,咋就这么多愁善感呢?“二哥,你咋的啦?是哪儿不服输吧?”
江河水又抬起头来,“没事儿,刚才喝了点酒,觉得心里烧得慌。”
盛祥云一发觉得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起身走到他的身旁,用手试了一下他额头上的体温:“哎呀,你发烧啦!”
江河水拨开她的手,“没啥事儿,放心吧。”
就在这时,盛祥云发现了、不知啥时候已站在了一旁的小林子: “你咋又回来了呐?”
“你以为我真就恁么不着调啊?”他说着就又坐在了起先的位置上,“我想回去来着,见二哥的车还在那儿,所以就回来了—二哥,你看白静咋样?”
“人家二哥生病了,正发着烧呢。”盛祥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