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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轻的警卫员,久久地看着大随缘,百思不得其解。
江河水回到公司后,像往常一样主持了一次例行管理会议。在会上,他说他近期可能要出趟远门,自己所有的工作均由小林子—董事长决定处理,……
会后,小林子走进他的办公室,不可思议地问:“出远门儿?你去的是哪门子远门儿啊?”他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根烟。
江河水放下手中的笔,走过去紧挨着他坐了下来:“咋的?哥的事儿你啥都非得管哪?”
“咋的?我是董事长,连问的权力都没有啊?”
“有。往后啊,那啥事儿都离不开你。”江河水一往情深地看着他,伸手在他眉角上的那块疤上轻轻地摸了摸。这一摸却摸出了兄弟俩的一段往事儿来。这件事儿至今只有他俩心知肚明,就是天塌了都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行啦,别尽往我的伤疤上捅。这事儿想起来就窝火儿。”小林子索性一侧脸儿不理他了,毫无察觉他的异常举止。
江河水仍然只是微笑着没出声。
小林子片刻又将脸侧过来,“你到底是想去哪儿啊?”
江河水想了想说:“秋香打电话告诉我,说远山生病住院了,我想去看看他。这些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