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是开着车、星夜兼程赶到云南来的。
那天一大早,小林子就去了公司——他有点儿急事儿要处理,因此就来的格外早了些;看见江河水的车已停在了车棚里,觉得有些蹊跷?这也太早了点儿吧?他想,于是就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一推就开了,却没有人。他一眼就看见了办公桌上的一串儿车钥匙,下面压了张便笺纸。他走过去一看,脑袋“嗡”地一下全懵了。这家伙不知啥时候已走了?他马上又意识到事情好似没那么简单。昨天下午才说好过几天才走的,咋就说走就走、还来了个不辞而别呢?
便条上只是说他先去凭吊老班长,若有可能就去江西……
不对?矛盾已经太明显了:他明明是说远山住院了要去看他,这咋就一下可看可不看了呢?这时候又不是什么“清明”、“重阳”啥的?干嘛偏偏把祭奠老班长当作头等事儿了呢?
不行!反正公司是自己的,啥事儿也没有这事儿大。于是,他立即去了老俩口那里。
老太太正在为大随缘准备早餐。老爷子习惯地坐在藤椅上喝着茶,想看电视新闻又不敢,因为小随缘还没有起床。
小林子忙三火四地进了屋,把事情一说可把老俩口给吓住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