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房后转了个圈儿。他眼前的一切不是木制的就是竹制品,颇显阵旧单薄、久远沧桑……
田父把还是春节剩下的茶叶拿出来泡上。他告诉江河水,自马路修通后,秋香这孩子常常望着朝向北方的马路尽头,念叨江叔叔说不准儿啥时候就能来,灶间的那几砣腊肉一直都舍不得吃。其实,刚才田秋香就在望,没曾想真把恩人盼来了。
远山的父母也来了,高兴的要死……
晚饭可把主人愁坏了,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招待客人,杀鸡宰羊也来不及了。秋香不知啥时候已把腊肉给煮上了。
江河水其实都想到了,刚才路过县城时,就和小林子买了一大堆的卤货、还有酒水。他把这些东西堆在了桌子上。
王远山的父母也从家里把平时舍不得吃的东西拿了过来,还有一罐自酿的米酒。东拼西凑、一桌菜也像过年似的。江河水含了口白酒无论咋地都咽不下去,只能悄然吐了出去;可又不甘心,于是喝起清淡爽口的米酒来。
江河水打挎包里点了两千元给田父,“明天杀鸡宰羊,这些不够再说。”
田父颇诧异,“你这是要干什么?杀鸡宰羊那是我的本份,这不行……”他说啥也不要。
江河水把钱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