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城已是十点多了,几个人住进了一家酒店。老规矩哥俩还是住在一个间房,不过这回是两张床。冲个凉、等要上床的时候已是十一点了。
小林子这时毫无倦意,他一直都在寻思着、闹不明白?干脆就直截了当地问江河水“哥,你今晚儿说要帮他们办件大事儿,啥事儿啊?咋就跟我也整个像地下工作者似的呢?”
江河水只穿了条裤衩,坐在了自己的床沿上,微笑着说 “你别想太多了,哥还能办啥事儿?就想帮他们办所像样的小学校呗—几年前的那所破学校实在让哥牵肠挂肚,现在我又不知道变成啥样了?所以也没最后决定。等瞧了以后再说吧,反正他们需要帮衬的地方也忒多了。”
江河水所说的,其实小林子也猜到了七八分。他看着这位赚钱总想着给别人花的傻二哥,“那你打算投资多少啊?”
还没等江河水答话,房门就被敲响了,两人一猜就知道是大随缘来了。小林子穿着睡衣没动弹,江河水一阵忙三火四地抓起外裤套在了身上。小林子见状不禁好笑,“俩人都过恁长时间了,还装个啥呀?”
江河水瞪了他一眼,急忙去开门。
大随缘没打算要进屋,“你觉得现在怎么样?把这药给吃喽。”只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