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都跟着父母外出了;家里条件好点儿的不是去了镇上就是去了县城,还有好些干脆就不上学了,特别是些女娃子。
学校在山上、很高,依山傍壑。小林子只能将车停在路边的一块田头上。山道陡峭不好走,江河水早已气喘吁吁了,田秋香和小林子一边一个地搀扶他。
学校传来一阵金属的打击声……。
“学校都放假了,怎么还有人?”江河水问田秋香。田秋香摇摇头, “可能是守校的吧?”
几个人走到一个教室门口,见一个背对他们的女人正在修缮着一条木凳子。因为过于专注,她没有发现身后的来人。
“是李老师!”田秋香告诉江河水。
李老师闻声转过脸、慢慢地站了起来,“秋香—你怎么来啦?”她又看着两位陌生人,“这两位是……?”
经田秋香一说,李老师才恍然大悟,连忙将手在自己的衣摆上擦了擦,与来人一握手。
“辛苦了,李老师。这么热的天还来学校修桌椅,真是让人感动啊。”江河水发自肺腑地说。
“哎呀,可别这么说。我一个人呆着无聊,算是尽点责任吧。”
尽点儿责任?说得多好啊。江河水看着衣着俭朴、额头和脖颈上渗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