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又犯了,他从兜里掏出金项链和金戒子,对田秋香和王远山说:“你俩都不小了,以后得娶老婆、嫁人那。来,这是叔事先给你们的礼物,谁都别客气。”说完就把项链给了王远山,戒子给了田秋香……他并非故弄噱头,昨有如此打算,只是随机而已。再者,他一直都在观察着两位村干部……
村支书直眨巴眼睛,之前就酸不溜秋的心一下子又刀绞般地痛了起来。明摆着的奚落,史无前例的冷遇,实在令其无法接受。他突然决定离开这里,于是找了个由头,看了一眼李老师对江河水说:“我怕李老师一个女人家身单力薄,孤掌难鸣。这样吧?这事儿我还是去请示一下乡里头,乡委书记说啥都是绕不开的—他要是说句话,那什么事情都好办。”
“那好吧。”江河水对他说:“虽然我们这都是些民间行为,但啥时候都离不了各级组织的支持和帮助。你去吧,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村支书走了,骑着单车显得匆忙。
午饭后,大家又接着喝起了茶。江河水当着村主任面儿问其他人:“咱这村里头属谁家最穷?”
大伙的目光一下全部聚在了李老师的脸上。
“好,我知道了。”江河水又接着问 :“那么,谁家最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