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赶上他在门口,接过她手里沉甸甸的袋子。
白真看着他的高大背影,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一个好好的人被她连累,成了别人口中的傻子,痞子,甚至在逃犯。
傍晚,晚霞染红了天际。
不多久,太阳就下山了。深山的夜特别黑,白真早早拉开灯线,跟周培深一起在院子里掐豆角。
白真:“今天想起什么了吗?”
不出所料,周培深还是摇头。
“半个月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想不起来。”
白真叹口气,像是在为他的事心烦,又像是因为别的什么。
“心情不好?”
“算是吧。”
“为什么?”
“……一些不重要的事。”
他沉默了。
白真看向他,“你怎么不问我什么事?”
他便依照她的话,问了一句:“什么事?”
“哎!”
白真更烦了,“你好无趣啊!”
他无辜地看着她,“那你想我说什么?”
“我……算了算了。”
白真越想越气,越想越闷,什么心情也没有了,转身进了厨房。
周培深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