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再提走的事,我跟你翻脸!”白真鼓着气回房了,再也没出来。
旺民山的夜晚尤其安静,除了鸟兽鸣叫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白真住的这个地方又偏僻得很,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她一个人在这里住了两年,属实胆子不小。
这个晚上,周培深将睡未睡,被一些声响搅了清醒。
他寻声去往厨房。
厨房门开着,灯泡嘶嘶啦啦地频闪,白真正在里头折腾。
叮当乱响了一通之后,终于风平浪静。
“终于逮着你了,看你还往哪儿跑!”
只见白真举着一个半人高的长叉,长叉上挂着一个垂死挣扎的老鼠,老鼠在她的恐吓之下渐渐闭了眼睛。
“看来得养只猫了,要不然——啊——”
白真话说一半,忽然看见门口有个又细又长的影子。
“又是你吗周培深!你大半夜的飘来飘去想吓死我吗?”
白天的气还没消,大半夜的又来气她。白真有一肚子话要往外喷,直到看见他手里捏着一把水果刀。
白真手一松,长叉倒了,老鼠往地上这么一摔,彻底死透了。
“你……你拿把刀干什么?”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