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发现自己一身汗,明明不是什么噩梦。
“那个……你在梦里喊一个名字,好像于什么的,我没听清楚,喊了好几声,然后你就喘得很厉害。你没事吧?”
于?
周培深完全没有印象,从醒过来他就只认识白真,不认识什么姓于的,大概就是个乱七八糟的梦吧。
“没事。”他擦擦额头的汗,忽然烦躁,“回去睡吧。”
白真点点头,“唔,你没事就好。”
白真缓缓转过身,临走之前问了一句,“那个人是不是对你很重要啊?”
周培深淡声说:“我不知道。”
之后手抓着头发,好像挺烦的,白真听话地回去睡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讨厌,自从白真听见了那个并不真切的名字,就在心里种下了一个不安的种子。
这一夜,她睡得不□□稳。
旺民村每年都有几次市集,之前和表叔去过几次,表叔走后她一个人也没什么心思去了。
这次她也没想去,她满脑子都是周培深要走的事,还有他在梦里叫的那个人。
早上五点多,周培深就出去跑五千米了,她洗漱完毕,他正好回来。
按照平日里的规律,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