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深,真是你!你还活着……”他哽咽了。
“你他妈的……你搞什么……我才参加了你的葬礼!你就跑这鬼地方来了!你……你……你还活着!活着!”
他忽然捂脸,哭了,尽管他哭得很克制,但还是出声了。
“你——”
周培深才说一个字,就被他一把抱住,“兄弟,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
周培深被他抱得打晃。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多久?”
“你死多久我就找了多久。”
他果然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我死了多久?”
“半个月,我们班级群里说你死了,我还去参加了你的葬礼。”
“我是怎么死的?”
“车祸,撞得都看不出人样了!”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好端端地在这?死掉的是谁?
“我们是同学?”
这种诡异的对话终于让这位驴友感觉出了不对劲,“你说什么?”
“我们是同学?”
驴友看着他,“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周培深没回答,驴友也半天没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驴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