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显然是不记得这回事。
“培深,我们到家了。”
周培深下了车,环顾了一圈地下停车场,上下左右都看了看,没找到什么让他灵光一闪的东西。
阿赞帮他打开家门,请他进去。
周培深以为到了熟悉的环境能想起什么,但很遗憾,他什么也没能想起来。
从客厅到卧室,再到厨房,没一个地方让他有熟悉的感觉。
他拍了拍厨房的门框,“很干净。”
阿赞说已经叫保洁来收拾过了。阿赞把钥匙交还给他,说:“一会儿你的助理就来了,有什么事儿交代他干就行。”
“助理?”
“嗯,考虑到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一个人生活,我帮你找了一个,你先用着,用不惯再换,没关系的。”
阿赞都已经安排好了。
周培深点点头,“麻烦你了。”
阿赞笑说:“不麻烦,过去都是你照顾我。”
周培深暂时还搞不清楚他跟阿赞之间到底什么关系程度,仅就目前看来,阿赞是很友善的。
周培深知道自己是有钱人,但不知道自己是个有强迫症的有钱人。
他的房子不算很大,大概因为他一个人住,用不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