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
周培深叼着烟,“没。”
“这个小季,让他看着你,结果还是让你一个人去了。”
“小季刚好那天回家探亲,不怪他。”
周培深把鱼煎好装盘,阿赞被鱼香味吸引。
周培深却把他招呼到外面,给他一盒膏药。
“我脖子疼,帮我贴一贴膏药吧。”
“行。”
“这么多年,你一直帮我做这些大事小情的。”
“都是兄弟,说这些干什么。”
“大材小用。”
“物尽其用,这不是你说过的话么?”
“我说过这种话?”
“是啊!”
阿赞把他的领口往后抻了一下,照着周培深指定的位置贴上去。膏药贴不好很容易粘头发,周培深头发短,但没剃干净,有那么几根稍微长一点的,正巧夹在膏药里。
他倒是没说什么,阿赞有点不好意思了,“欸,没贴好,要不我重新给你贴吧。”
周培深往脖子上一拍,“就这样吧。”
阿赞把发抖的手搓了几下,淡声道:“还有别的地方吗?”
“没了。”
周培深余光看到他手抖,说:“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