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真感觉到他从未有过的急切,竟有些惶乱,“我知道。”
“刚才我又去找你了,你不在。你同事说你不舒服,你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疲劳过度,因为一直在找你又找不到,太着急了,然后就睡不好……”
这段时间的确吃了些苦头。
白真一边说着话,周培深一边就靠近了。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忽然亲了她一下。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哪怕一点点肌肤之亲都没有过,他一直待她很绅士,没有过逾矩行为。
今天,他特别不一样。
白真还想用她打结的脑袋思考一下,他就又吻了过来。他很温柔,也很急切,白真招架不住,但又推不开他。
渐渐地,她乱了呼吸。
直到无意间看见车窗外站着一个人,她躲开他的亲吻,低声说:“有人。”
代驾回来了,但回来得的不是时候,在外面等了半天。
周培深跟代驾换了位置,坐到后面,白真也被他拉到后座。
雨还在下。白真又被周培深搂过去吻起来。
代驾自觉的把挡光板的镜子关好,又调了一下后视镜,确保什么都看不见。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