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从隔间里屁滚尿流地摔出来,摔了个狗吃屎。他先摸到一手血,才感觉耳朵撕裂一样的疼。
他爆喝一声,“×××!我打死你!我×××!”
白真坐在隔间里,嘴角流血,神情木然。
在男人的剪刀马上就要扎进白真的眼睛时,男人忽然被人揪着领子摔到了洗手池,一大面镜子砸碎了,哗啦啦摔了一地。
这个及时出现的人是周培深,看见白真的那一刻,周培深的眼睛血红,牙关咬紧!一时分神的瞬间,左肩膀挨了一刀!
但这并没妨碍他用左手向后一劈一捞,再把人一脚蹬到了几米外。
周培深一拳一拳地往男人脸上砸,男人痛苦地大叫求饶!但周培深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白真站在碎裂的窗户前面看着这一幕,直到男人奄奄一息。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被残破的玻璃窗割据成一束一束,白真慢慢走过去,拉住周培深的胳膊。
“你站远一点。”他还要下手,白真紧紧拽着他,说:“我没吃亏,我身上的血是他的。”
“啊——这——这是——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桃姐闻声赶来,后面跟着阿娇。
阿娇一看见白真就赶紧过来搂住她,一遍一遍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