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管小区,路面已经被往来大大小小的车压碎,怕是没人会管了。
旁边来回的人很少,只有几个阿姨在楼下的一个水果超市进出。
白真走进去,买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掉半瓶。
老板娘见她这个喝法,笑说:“天热吧!”
白真没讲话,把剩下半瓶水扔进门口垃圾桶。
她走进小区大门,向右拐,一直走,走了大概二百米,停在五号楼一单元。
单元门的锁早就坏了,还没换,因为夏天炎热的关系,门敞开着,用一个大石头靠住,给进出的住户提供方便。
白真走进去,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那是闷热的夏季特有的气味。她立刻止住脚步。
看着黑洞洞的楼梯口,她闭了闭眼睛。过往,陈旧的过往,像刀子似的忽然扑面而来。她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很艰难。但她还是一步一步地,来到了五零二户门口。
她拿出蔡纬给她的那把钥匙,开门。
门是一扇很旧的朱红色铁门,与隔壁两户的名牌防盗门相比,简直就入不了眼。她扶着门把手,发现自己双手发颤。
这扇门的每一个纹路,曾经那么深刻地印在她的脑海里,擦不去,忘不掉,她甚至想过,就算她死,也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