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帮他换药一边说起在旺民山的经历。说当初刚到旺民山就有人说她是狐狸精,很久一来她都被人这么叫,习惯了。
她的话题范围只限于旺民山,说了很久。
换完了药,她嘱咐他不要再碰水了。
周培深看着窗台上那束花,“我要出门了,晚饭你自己吃吧!”
“这就要走了?”
周培深站起身,轻轻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嗯。最近事情多,挺忙的。”
她有点自责,“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就只能给你做做饭了。”
“什么都不用为我做,你开心就好。”
白真忽然神色凝滞。
周培深换上鞋,回身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平常。
“开车小心点。”
“嗯。”
他走了,电梯临关门的时候,白真余光看了看他的皮鞋。一切都快到仿佛没发生一样,她温柔贤惠地送他出门,叮嘱他小心,他也关切地告诉她要按时吃饭。
电梯已经到一楼了,白真回身把门关好,整个人像松口气一样靠到门上。
在她想静一静的时候总是有人骚扰,电话又响了。
她按着太阳穴,还是接了。
“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