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深帮小季招来一辆出租车,告诉了司机地址,记下车牌号,出租车载着酩酊大醉的小季离去。
夜风微凉,周培深站在小酒馆前,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井画廊三个字在一片烟雾袅袅之中朦胧了。
他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下午,他坐在小酒馆靠窗的位置。他在等人,所以时不时往窗外看。
酒馆老板系着小围裙送来一提啤酒,他说了谢谢,便自斟自饮起来。
过不多久,井画廊门前停靠了一辆凯迪拉克,一个一身白色西装的女人走下来,她打扮地干净利落,颇有英姿。
她并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他倒是把啤酒洒了满桌,之后不好意思地跟老板要抹布擦桌子。
“欸,兄弟!”
酒馆老板跑出来,腰上还是围着那条围裙,只是面容比记忆里添了些年纪。
“叫我么?”
“啊,对!我说我怎么看你眼熟呢?你以前老来我店里对吧?有些日子没来了,我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您还记得我。”
“当然!你等等啊,看见是你就对了,我马上出来!”
老板急匆匆跑回酒馆,过不多久拎着一个皮包出来。
“这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