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难受,这回,应该是最后一次吃这种东西了。她吃出了一点仪式感,眼眶居然有点湿了。她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三十分钟分钟后,白真拎着两瓶水两个老式面包回来了。外面应该很热,她的鼻尖已经出汗了。
“怎么这么久?”
“着急了?”
白真笑着坐到他身边,“人太多了,还得排队。”
白真揪了一块面包给他吃,周培深说不饿,她就自己吃起来。
面包和白水,不太搭配,“怎么没买牛奶?”周培深问。
她无所谓道:“能管饱就行呗,吃那么复杂得多少钱啊?我们现在没钱,你都说不回来了嘛,那么以后我们就要男耕女织,省吃俭用了。”
她扑扇着笑意盈盈的眼睛,好像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你该不会是后悔放弃大老板的身份了吧?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
“来得及么?”
“你真后悔了?”
她笑着笑着,就不笑了。
“你后悔了?”
周培深还是那么看着她,她的心渐渐地悬起来了。
周培深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毛,“不后悔,就是觉得让你受委屈了。”
白真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