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看着昔日的家,迟迟没有踏进去一步。
到处都是白真的影子,没有她俞斐的存在过的丝毫痕迹。
这个时候,周培深拉开灯弦,院子亮起来。
一切都跟他们走的时候一样,只不过从周培深的房间能看出有人活动过的痕迹。
“你跟你表叔很有默契。”
白真在给周培深换床单的时候,周培深站在门口瞧着,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白真愣了一瞬,随即笑说:“当然了,我跟表叔是亲戚,有默契不是正常吗?”
她把新的床单铺好,抻平,枕头和被子也都套好了,旧的换下来的床单被罩就泡进洗衣盆里。
她很快投入旧生活,就像没有离开过。
一直到晚上快十一点了,她才忙完。屋子太久没人住,灰尘还是要打扫一下的。
白真忙忙活活,最后趴在饭桌上睡着了,炉子上煲的汤还在咕咕冒着泡泡。
有些日子没人收拾,大概又有老鼠乱窜。提布给拽到了火炉旁,着了火。火势很快就起了,不需多久,就能把这房子烧干净。
周培深轻轻走进去,看着熟睡的她,在火势要起来之前灭了火。
她没被吵醒还在睡,周培深给她披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