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做也饿不死。
可她的家在哪儿?
孑然一身的人想要归属感,是奢望中的奢望,何况是她这种人。
钟旭说如果不介意仍然可以到他那儿住,俞斐婉拒了。
她没有告诉钟旭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只身回到了俞斐过去的一处住所。
接下来的一个月钟旭都没再见过她,他给她打过电话,但总是没人接。
某个周四的中午,钟旭在所里看卷宗,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来,竟然是俞斐。
钟旭很意外,“换号了?怪不得给你打电话总不通,忙什么去了?”
“瞎忙呗,你好吗?”
钟旭笑说:“老样子,累成狗。”
俞斐在电话里轻声笑了,声音清脆好听,“有时间吗,一起吃饭吧,我请你。”
“行啊,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就在你们街对面。”
“你都到啦?我这就出来。”
钟旭挂了电话,赶紧搂了几把干枯的头发,最近总是熬夜,饭也没正经吃,整个人干巴巴地很不精神,怎么弄也是不行了。
同事看他忙着打扮,以为他要和谁约会,问了几句,后来,同事摇头晃脑的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