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谁?”
我很疑惑,阿凯竟然帮助秦珍珍说话。
“文山,你真不记得了?真真啊,她是真真!”
“我知道她是秦珍珍,你也不用叫得这么那个啥。”
“不是,是真假的真,她是真真,你真的不记得了?”
阿凯脑子该不是坏掉了吧?
秦珍珍明明是珍珠的珍,怎么成了真假的真了?
而且,他说的真真,我真的不认识。
“阿凯,你说的是谁啊?我脑子里对你说的那个名字没印象。”
阿凯失望地看着我。
“你真的不记得了?真真这个名字还是以前你自己跟我说的,虽说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但你跟我提过一两次。”
“你都说了,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哪儿记得住,我都提前老年健忘症了。”
我半开着玩笑,不过,我真的不记得了。
阿凯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耷拉着脑袋闷头喝酒。
“算了,反正七年前你脑子已经被那辆皮卡撞坏了,忘记了一些不重要的人事也正常。”
阿凯小声嘀咕,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七年前,我们创业的关键期,有一个定生死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