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落在我耳朵里,说不心寒是假的,说不愤怒也是假的。
但我还是秉承着最后一点尊老的礼仪回道:“张婶,茵茵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外甥女,她今天差点滑胎了,刚做完检查,走不动路,还在那边休息。”
“所以才没有一起来接你,请你多体谅她。”
道理我讲得很清楚,张婶也听得很明白,但她还是出乎意料地说道:
“怀个孩子哪有那么金贵娇弱?我那时候在乡里怀了小凯,大着肚子还不是要下地干活,生完了也立马去干活。”
“哪像现在的女人,一个个怀了孕,就跟瘟鸡雏一样,风一吹就不行了,脚都沾不得地!”
我嘴角微微抽动,终于明白一句话:别跟女人讲道理!
张叔在一旁也听不下去了,他拉扯了一下张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朝我赔笑道:“文山啊,你别往心里去,你张婶这人就是这样,嘴里不饶人,其实心还是好的。”
我呵呵点了点头,张叔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他是个明理人,平时对我也很客气。
“张叔,我真得走了,茵茵还在那边等着我。”
“诶好,不好意思啊文山,耽搁你这么久,你快走吧,别理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