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大哭起来。
“茵茵,你打也打了闹也闹了,怎么还哭?”
卢茵茵抬起头来,缀满泪水的眸子中满是自责。
“山哥,孩子,孩子可能没有了。”
“啊?什么?”
我惊骇得瞪大了双眼,“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卢茵茵的眼里不停滴落晶莹剔透的泪珠,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身子,整个人往后挪了挪,然后缓缓掀开了被子。
一滩殷红的血迹染红了鹅黄色的床单和她粉嫩色的裤裆,我差点没急晕过去。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肚子痛或者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流血了。”
“快,换衣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
我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和不许抗拒的果决,卢茵茵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整个人开始迅速行动起来。
趁她洗漱的时候,我将早饭打包,我开车,她坐副驾驶,可以吃早饭。
半个小时后,我们整装待发,我带着卢茵茵来到停车场,她看见我解锁了一辆新车,表情十分震惊。
“山哥,你什么时候买的车?”
“昨天晚上下了班,我想着阿凯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