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会倒是会,但是……没有木匠的那些工具。”老弟犯难道。
我眉头一挑,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谁说没有,你忘了,咱外公可是木匠出生,他的那些工具,都在这家里归置着的。”
“那行,你等一下啊。”老弟的嘴角高高扬起,洗碗的动作都利索了几分。
十几分钟后,我和老弟一人拿着一把斧头往后山去。
后山,有一片不大的树林,是以前外公种下的,说是村里的政策,种树脱贫。
只是外公连人都不在了,这贫依旧没有脱掉。
昔日的小树,今日的大树,正好让你们发挥发挥余热。
我和老弟一人一斧头地看着,废了好半天劲,才将一棵树砍倒,我俩整整看了一个多小时,才砍完两棵。
“两棵树,差不多够了。”
老弟发话,我俩一人拖着一棵树往回走。
虽是冬天,天气寒冷,山里更冷,但一番劳动下来,我和老弟都已汗流浃背,可以说是满头大汗、挥汗如雨。
外婆手里捧着一个竹编的暖手篓,端坐在大门口的石墩上,见我俩一人拖着一棵大树回来,还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立马心疼地迈着小步子上来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