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我脱下自己的大衣外套,将卢茵茵紧紧裹起来紧抱在怀中。
卢茵茵仿佛已经失去意识般闭起了双眼,小脑袋无自主性地靠在我胸前,弱小、可怜、惹人疼惜。
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将卢茵茵凌乱的头发吹起,我颤抖着手抹去她脸上乱飞的头发,心中说不出的酸楚和难受。
我回头看了眼阿兵,然后对着花哥说道:“花哥,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让我兄弟把我未婚妻带去医院治疗,我单独留下来,可以吗?”
花哥见卢茵茵花颜憔悴也是可怜,便松了口道:“如果他同意,我就没意见,孙老板,你同意吗?”
说完,花哥的两个小弟捏着拳头上前两步,孙祥立马变孙子,哪敢反驳,只能连连点头答应。
孙祥虽是吃了哑巴亏,但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苦往肚里咽。
阿兵抱着卢茵茵快速离去,没过一会儿,花哥的两个健壮小弟便“押”着赵合礼回来。
赵合礼见阿兵和卢茵茵已经不见了,而我也没有被绑着,便一脸惊讶地看向孙祥。
孙祥早已被花哥的气场震慑得像个鳖孙,赵合礼见状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不再说话,老老实实地回到孙祥身边去。
花哥小弟提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