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手术室外面。
阿兵一个人守在手术室门口,他心急如焚,来回踱步,脸上尽是忧虑之色。
见我一脸沮丧地出现在过道尽头,阿兵立刻小跑过来。
“文山,孙祥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罢了罢手,说没有,并询问里面的详细情况。
阿兵神情悲伤道:“送过来的途中卢茵茵还在流血,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不省人事,医生说情况很紧急,大人孩子都很有可能保不住。”
“推进手术室以后就再没有出来,现在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也没有医生出来说一下情况。”
我抬头望向前方的手术室,心中难受与懊悔齐齐涌上心头。
是我害了卢茵茵,不仅让她第二次流产,还害得她差点遭群攻施暴,现在,更是躺在手术台上生死不明。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难道我真的不配拥有家庭和后代?
我们说好下个月就要结婚,房子、车子、存款我都准备好了。
我准备好迎接新的美好生活,我准备好做一回真正的父亲和丈夫。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