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说:“他说让你明天早上六点半之前到那边去,说嫂子醒了,想见你。”
“他还说,不要让凯哥知道,凯哥已经说服嫂子的父母,不让你见嫂子了。”
“唉,凯哥也真是的,至于跟你置气到这步田地?大家都是一路走来的好兄弟,何必为了一点利益就反目成仇,还要棒打鸳鸯拆散你跟嫂子。”
我冷笑道:“这是阿凯作为男人的好胜心被孙祥挑起来了。”
“这也不是一点利益。”
“如果他和孙祥成功把公司从我手中夺走,那么对阿凯来说,这将是翻身之仗,不仅向我们证明了他的实力,还能获得巨额财富,谁愿意跟钱过不去呢?”
“想当初,你不也为了二十万跟我在高铁站大打出手,还为了五十万,在澳门跟我断绝关系?”
“人都是趋利动物,我能理解他,我只是觉得心寒而已。”
老弟安慰我两句之后,便只顾埋头吃面,我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一夜未眠,不仅是心中有事,还有老弟震破天际的呼噜声。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做好早饭以后,就匆匆出门了。
终于,赶在六点半之前,我来到了医院。
我在远处观察卢茵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