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证据呢?”时绯还是想看切实的证据。
“没有。”刘雪洋摇摇头,“我只在医院见过孟无的父亲,他来找牧延。”
“哦?”时绯饶有趣味扫刘雪洋一眼,偷听竟然没被逮?保不齐是孟父故意为之,想让刘雪洋把消息散播出去,直接逼牧延就范。
“牧延当时怎么说?”
刘雪洋陷入回忆,眉头不自觉拧起来:“有些奇怪,他见到孟先生并不惊讶,还告诉孟先生,他不是孟先生的儿子。”
笑笑,她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可能是因为以前的事,不想原谅孟家人吧。”
是这样吗,时绯心里摇摇头,怕是没有这样简单。
牧延爱财,孟家那么有钱,他却没反应。
时绯看一眼时间,下午五点,差不多了:“最后一个问题。”
刘雪洋:“嗯?”
时绯:“祝星绪,她到底死没死?”
闻言,刘雪洋猛地笑了:“阿绯,我就知道,你是重情义的。”
时绯:?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阿绯,我骗你的,她真的死了,我还去了她的葬礼。”说到这儿,刘雪洋的表情突然变得哀伤,但眼底深处又有一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