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绯摇头。
牧延继续劝:“明面上,韩胤现在毕竟是孟无的人,我们找他会给他带来麻烦。”
时绯听了不为所动,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你想, 造反?”
谈不拢,现场难得沉寂下来。
时绯心头涌起一股怒火,她不过睡了三年,怎么连牧延都不听话,钱给少了吗。
牧延为什么不听话,牧延都这样了,其他人应该也是, 他们都想囚禁她,不让她跟外界接触。
该死的刘雪洋!该死的爆炸!
她不过睡了三年。
越想越气,时绯甚至红了眼睛。
牧延很快发现时绯的异常,注意到对方紧握的双拳,他赶忙扯开:“老板,你怎么了?”
摊开手,掌心一片红印,有血丝溢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
牧延又急又气,时绯昏睡这几年他日日夜夜睡不好觉,做梦都是时绯醒过来的场景。
他不能忍受再一次眼睁睁看着时绯受伤,却什么也做不了。
面对牧延的质问,时绯却径直收回手:“韩胤,见他。”
牧延愣住。
半晌,他妥协:“好,我带他来见你。”
望着牧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