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小伤,傅君誉更是啥事没有, 坐在医疗车里,他有些手足无措。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这时间问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不如想想今后怎么办。”时绯被人按着擦伤口,她侧着头, 傅君誉看不到她的神色。
隔了一会儿,像是觉得刚才说话的语气太冷硬, 她淡淡补充一句:“这边再过去一点就是犍灵山了。”
犍灵山?傅君誉恍然大悟, 那场爆炸……
“你去那儿做什么?”他摆摆手, “难不成去纪念刘雪洋?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刘雪洋当年在这里化作骨灰,就一把骨头架子,别提多吓人。
“我乐意。”时绯冷冷怼回去, 又说,“倒是你,才刚回国就遇到这种事,说不定下一次爆炸就落你身上了。”
闻言傅君誉沉下脸,刚才那人明晃晃冲他来,肯定不是雨天路滑这类的意外, 摆明是不想放过他。
他能有什么仇人,不就那一个。
“还好有你。”傅君誉喃喃,死亡的后怕现在袭来,他全身不由起鸡皮疙瘩。
如果不是时绯,他今天就完了。
想起时绯刚才不顾一切救他,傅君誉心里一暖,从医疗车下来, 他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