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瓶又一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还全部都是烈性酒,照这个驾驶,傅君誉都怕她进医院。
原因是酒精中毒。
他看不下去,上前一把夺过时绯手里的酒杯:“你不要命了!”
时绯没理,嘴里念叨着什么,傅君誉凑近一听:“凭什么说这些话,以为我会感动吗,牧延都没了,就我一个人......”
“我也是坏人,哈哈。”时绯笑的东倒西歪。
傅君誉去拿时绯的包:“还能走吗,我送你回去。”
时绯一把推开:“不用你管,你哪位?”
傅君誉没注意,被推的一个踉跄,咬牙切齿回来:“被你拉黑的那位。”
“拉黑?”时绯醉眼迷蒙,仔细瞪大眼打量傅君誉,最后嘲笑道,“那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拉黑的意思你懂吗?就是全世界,我最不想见到你!”
啪。
傅君誉心里起火,直接把时绯的包一甩离开了这桌。
时绯爱喝就喝,喝死了他都不管。
尸都不给她收。
晚上十点,时绯终于喝够了,歪歪扭扭出了酒吧。
走之前还不忘拿上包。
傅君誉想跟,又觉得这个动作有点犯贱,时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