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摸摸腹部:“好像受了内伤,我这个哥哥真的一点儿情面不留。”
“痛死我了,马上要昏过去了。”
时绯看着傅君誉表演,略微有些无语,她不耐烦收回视线,没说什么,还是开了门。
傅君誉闪身冲了进去。
时绯:……
忍住,我们能赢。
傅君誉看了几眼就摊在沙发上:“好痛,再不给我治疗我就要昏过去了。”
房间里没有声音,傅君誉悄悄睁开一只眼,良久听到一声叹气,时绯认命拿着医药箱过来。
他立马弹起身给时绯让位置,时绯坐在他身侧。
“你这几年还是有变化的。”时绯忍不住说道,“在南城的时候,你还冷冰冰整天说不了几句话。”
傅君誉:“现在呢?”
时绯:“脸皮比你哥厚多了。”
傅君誉不满,做什么拿他和傅谨又比,刚想反驳,时绯径直把涂了药水的棉签摁他脑门上。
“啊嗷。”差点嚎出声,傅君誉赶忙闭嘴,不敢再说什么。
见傅君誉终于安静下来,时绯下手渐轻,到嘴角的伤口时,怕傅君誉真的痛,她还轻轻吹了吹。
望着面前人精致的眉眼,傅君誉沉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