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下落,我应该跟爷爷说一声。”
裴奕目光闪了闪,拉开外套,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去,嘴唇贴着她发丝,轻声的呢喃:
“瑟瑟,这个人她不属于这里。”
他话里的意思,江瑟明白。
冯南对江瑟来说,是个不定时的炸弹,她对江瑟怀有恶意,这一次落江至远手中,可能还向江至远说了一些东西。
她先前就闹过一场,试图毁掉江瑟名誉,如今她再次被绑架,很有可能她被救出来之后,不会胡言乱语。
这些道理江瑟都明白,她放开与裴奕紧握的手,改而以双臂圈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
“我都知道。”她的声音被裴奕的外套挡着,有些含糊不清:
“只是我尝过被绑架过的滋味儿,明白那种感受,她是什么样的来历,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也不想再问,她未来会怎么样,跟我也没有关系。”但她明白那种身处绝境的惶恐,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如果冯南有一天出事,是她咎由自取,与江至远无关,与她无关,她自然不会这样在意。
她打了电话给冯中良,说了冯南的下落,难得争取来的假期,她与裴奕干脆也在香港好好玩了两天,小小的放纵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