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脖子都是伤,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
这模样,与江瑟重生之后,第一次见她时简直有如天壤之别。
房间里装修精致,以冯家的财力,为她安排的疗养病房自然是最好的,里面一应俱全,江瑟拿了一支花瓶,进洗手间里接了些水,出来将自己带来的花拆开,冯南闭着眼睛,没有喊出声音,但她的神情却已经展现出歇斯底里的状态了。
“这里,我也住过的。”
江瑟将那些花一朵一朵拆开,插进花瓶里:
“也不敢拉开那些帘子。”
她的话让床上躺着的冯南睫毛颤了颤,眼皮下的眼珠滚了滚。
江瑟的话,从侧面验证了冯南以前的猜测,她确实不是‘江瑟’,反倒可能是‘冯南’本人。
长久以来一直的怀疑,在此时得到了证实,可证实又能如何?
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这点儿亮光,已经让冯南不敢睁开眼睛。
“可是它不拉起来,你永远从这里走不出去。”江瑟拿了把剪刀,在修剪花枝,把这束自己带来的花,一枝枝插进花瓶里:
“我知道那种感觉。”她的话让冯南浑身重重一抽搐,江瑟却像是没看到似的:
“没有人能救你,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