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完，许诺转身看到一双寒若冰霜，冷静到不像是此刻处于劣势的双眼。
此时的何允启看着她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浓情蜜意，没有了任何心疼怜惜，只有冷漠。
“你到现在其实都没有为我想过，你一直想的都是你自己，对不对？”
见状，许诺有些手足无措的慌张，她看了看地上这些细小的碎片，微微张嘴可是却一句话也……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然而，何允启却在这张照片被撕碎之后，从来没有低头看过这张照片，只是一双眼直直的看着许诺，视线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
“你有爱过我吗？”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问她这样的问题，她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的人。
周围的人不是警察，就是她的敌人，此刻她就是想要装一下也没有机会……
“我……我们是同学，再说了，这些事情是你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越说他的声音越小，底气越不足，许诺有些懊恼的眨了眨眼睛，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冲动撕毁了这张照片。
忽然，从进来坐下就一直安安静静的何允启眼中琴含着泪水仰头哈哈大笑。
“哈哈哈……对呀，从来都和你没有关系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