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心狠。”
那男人哆哆嗦嗦:“兰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我不过是觉得这次的事太严重了,不能硬来,得顺着对方的意思去。”
张兰几乎想给男人一巴掌:“那个人就该被撞死。不, 不是他该死,他全家都该死。他的腿很值钱吗?我一个包包都比他的命值钱。他居然要我们赔他三千万。什么道理啊。那些媒体也是的,这个不要脸的要三千万,他们居然还拿我们的过失做对比,说我们是杀手,我们杀他全家了。这些人有没有脑子的。真是气死我了。”
有个下属说道:“兰姐,其实舆论压力一直朝着受害者,是因为醉驾事件抓得很严,而且近期有不少报道报出,醉驾事件害了很多家庭,所以三千万这个数字不像是这家人乱掰的,而是像有人教他们算的。”
张兰正在生气,根本没想到谁教受害者。
“这些人小学毕业没有啊,他一个送外卖的,还能赚三千万?如果他能赚三千万,我不叫张兰,我叫张小三。这根本就是诈骗勒索,为什么你们就不懂从这里入手呢?”
男属下给了张兰一份文件:“我们从网上了解到,这个男人有三个孩子,三个孩子都是读书的料,在学校里成绩名列前茅,最大的孩子已经可以报送上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