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粮食也是大事,如果家里交不上官府要的赋收,那就不是小事情了。
吴爷爷叹了一口气,这世道,活着也是不容易,然后便低头摘着眼前的麦穗。
吴父在远一点的地方用着钐子,只是这东西很浪费力气,而且还讲究技巧,稍微不留神,刀刃便会伤到自己,贺兰之前碰过一会儿,结果没轮动起来。
家里的镰刀只有两把,一把是吴母在用,遥遥领先他们好长一节的距离。
另一把是吴清泉在用,吴清竹回来后便是他在用了,速度也没慢到哪里去。
剩下的人就是捋麦穗,麦子根部不是很好撅,但是把头撇下来还是相对简单一些,只是这样的工程慢了些,吴母他们走了两趟这么这些人才走了吴母的一半。
而今天最小的狗剩也被带了来,主要负责的便是捡麦穗,看到没摘干净的麦穗也要负责去捡起来。
家里的马儿跟马车便在后方等待着,等麦穗攒的够多了便往马车上堆。
吴爷爷站的久了便腿疼,只能拄着拐杖慢慢的移动,时不时地还会坐下摘一会儿。
贺兰几个小一些的便会故意给老爷子留下一片较近的麦子让老人家慢慢的去摘。
出于孝敬前几次几个人快速的把老人跟前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