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后吴清竹才有点发感慨的开了口。
“你的不也是,喇的手疼。”贺兰刚刚都有点想说了,摸着吴清竹的手就跟今天摸得麦穗一样的感觉。
“真的?那我还是别碰你手了。”
贺兰见吴清竹把手缩了回去,便又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我又没嫌弃,只是心疼你,才一个月的时间,手就成了这个样子,一定吃了不是苦。”
“也没什么,不就是抄个账本什么的哪有那么累。”
如果贺兰没有摸着这双伤痕的手,听着他这轻松的语气,怕是就相信了他说的话语。
“别骗人了,我听村里回来的人说了,早些时候搬东西你们都没歇着过,乱箭里东躲西藏的,哪里好了?放火,死人,拼杀,守城门,城门破,如果不是有援军,怕是这会儿我就见不到你了吧。”
贺兰一边说着一边抹着要哭的眼睛,虽然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可是不代表她不在意,怎么说这也是自己认定了的男人,生死边缘转了一圈,可不就让人担心死了。
“你别哭啊,我真没事,我在军中认识的有人,没吃多少苦。”
贺兰把头放在吴清竹的胳膊上,然后开了口:“我那天做了一个梦,你满身是雪,好多人在追着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