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紧。”
“昨日怎么回事?喝了多少酒?”
“本来也没多少,出来时还是清醒的,哪里知道这酒后劲特别大,回来的时候便晕晕乎乎的,都有点找不到路了!”
“我说的是你们这衣服和身上,怎么搞得!”
“这事说起来,我都有些后怕,走路走的好好的,谁知道走到半路被人给套了麻袋,我跟王公子没事,就杨怀仁,被揍的起不来。没办法,只能扛着去了医馆。”
“活该!肯定是又做了什么惹着别人了吧!”
“这个……怎么说呢……有点不雅!”
“不用说我也知道,他没事吧?大夫怎么说?”
“打人的是个老手,打的挺重,也只是让他疼几天,至于那些明显的痕迹,一两日便能下去。”
“我再多嘴问一句,他挨打可是因为说太多话了?”
“八九不离十,差不多个意思,只是这次他是故意的,说的话还很难听。”
贺兰都懒得翻白眼了,不再闲聊,便要起身穿衣服。
“娘子起这么早作甚?”
“你的好友来了家里,怎么也是要招待的,不然人家会说你的小娘子是个不知道礼数的。
“顺便给那位挨打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