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呵呵的一笑后,便端着吃食往走去。
贺兰捂嘴笑了笑:“我瞅着也是,一个孩子似得长不大,一个像是个管事的,这两个,绝配。”
“这姑娘晚上还拿性命做要挟,我怎么都觉得有些过了。”
“呵呵,要我说,这姑娘就是吓唬他的,杨怀仁你还不知道,给他一根棍子都敢给老虎叫板,不让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根本不把这事放药里。”
吴清竹无奈的看着自家娘子,这比喻真的太形象了。
这天晚上,院里院外的人都没有睡好觉。
好在第二日休沐,不用去府学,所以众人都起的晚了些。
贺爷爷的老友家中办喜事,早早地便起身出了门。
因此,家里就剩下这些年轻人。
贺兰起床后,探头看了看,门外的马车还在。再瞅瞅杨怀仁的房间,似乎还没起。
忽而贺兰就有些打抱不平,女人可能更容易现在女人的立场考虑,如果换做是自己,说不得直接就把这男人踢了去,上山当姑子都比他这强!
真不知道这姑娘看上杨怀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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