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穆青似乎明白了许多事情。
“我打听了一下,袁大帅一家被牵扯进贪污国库,贪污军饷,买官卖官的事情当中,作为大帅的大儿子袁大将军自然跑不掉,所有有关袁家的人员都需要带回去仔细盘问。”
“那我相公会不会有事?”
“我只是问了大概,那个官差知道的不多,我得回一趟京城,才能知道有没有救。”
贺文义苦笑:“我一回来就知道这个事情了,你相公,只是小人物,顶多也是为难一番,如果,如果你们认识的范先生没有什么不良记录,应该就没事,只是,这辈子怕是没希望科考了。”
穆青眉头一皱,就像是贺文义说的,即使想办法把人捞出来,吴清竹,怕是都没有希望再参加科举了。
这里的法律就是这样,凡是参与到舞弊卖官的案件,通通被判终身不得科举。
贺兰抹了抹不停掉落的泪水:“我不管能不能科举,人能不能回来?”
“我……不敢保证,这次的案件太大,其中牵连的严重性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水已经深到谁碰谁倒霉。”
贺文义低着脑袋,看着坐在地上的贺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忽而,也不知道从哪里吹进一阵风,瞬间